清风闻言和明月对视了一眼,惊喜的道:“难道真是师父他老人家回来了,当年师父真是云游去了,并非瞒着我等羽化?”
“想那么多干啥,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!”明月言语间,已经向着院子走去。看着平静,但是那声音中难掩饰的颤音,表明他此刻内心也同样不平静。
清风闻言,立即跟上。
丢下小道童一人,杵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······
张布衣撇下道童,迈步进了自己的小院,一切竟然都保持着原样,没有半点变动的样子。
显然,这些年这里都有人打理,却没再居住过人。他才刚转悠了一圈,两个四十来岁,看上去比他还大些的中年道人,就匆匆走进了院子。
三人相视间,清风、明月如遭雷击,直接呆立在了原地,看着那记忆中毫无变化的容颜,两人半响无言,仿若做梦。
“你真是师父?”良久,明月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开口道。
张布衣露出了一个熟悉的温和笑容,回道:“怎么,四十余载不见,连为师都认不得了?”
熟悉的笑容,熟悉的话语,让清风明月呆立良久,随即两个中年道人,竟然哭了。
“师父,弟子们好想你啊!”
胸中无数情绪,似有千言万语,随着一声哽咽,化作一句话道出,两人双双跪了下来。
张布衣露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容,摇头道:“都多大人了,还如此作态。起来吧,你两现在也是做师父的人了,也不怕被弟子瞧见了笑话。”
片刻,两人才收拾好了情绪,来到了许久不曾进入的院子凉亭中。
张布衣坐了下来,清风和明月老实的站在一旁,宛若当年伺候身前。
景依旧,人却不同了!
“说说这些年的情况吧!”张布衣开口道。
两人收拾好了心情,清风和明月对视了一眼,清风开口道:“当年师父你云游后,观里就开始由陈师叔接掌。
但是陈师叔那太上忘情的性子,除了教导弟子们几人上心外,月许都懒得出一次院子,因此观里没有多做什么。
好在刘知府念旧,派了不少人来帮忙,加上师父你的事迹渐渐传开,咱们观也就自发的香火鼎盛了。
之后几年,随着清心师兄逐渐掌事,观里越发的鼎盛了起来。
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几年,陈师叔突然也云游了,本来我等先还很担心,却不想不到两年便回。
之后圆箓师兄登临一转,他们就遵师父的遗嘱,和师叔去了蜀都府城,开辟新地,这些年大多时间都在那边······”
就这样,清风开始一点一滴的讲着这些年的事情,张布衣也通过讲述,了解到当年的布局,看来是成功了。
“对了陈师叔三十年前再次云游,之后再无消息!”言语到最后,清风强调道。
张布衣点了点头,道:“这个我知道,当年为师为了疗伤,有些际遇,之后你师叔碰上了为师。
他那性子你们也知道,走的你师祖的太上忘情道,清楚你们已经能掌事后,就懒得回来了,就和贫道在一地隐居了这些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