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分柔软新奇的体验让他终生难忘,历飞白脑海中噼里啪啦燃着烟花,一朵接着一朵,绚烂多彩。
历飞白眼睫颤动两下,打算退后。
刚一抬眸,就撞进荆欢古井无波的眼中。
历飞白吓了一跳,条件反射的后退,啪叽坐到了地上。
有些疼。
可随即而来的惊惶心虚让他忽略了那点微不足道的痛感,双手撑地,身子后仰,眼神游移飘荡。
典型的做贼心虚的表现。
荆欢原本是平躺着的,翻身侧躺,一手支着头,嗓子带着初醒时的微哑:“你刚才在做什么?”
历飞白耳朵红得滴血,一路蔓延到脖子上,嗫嚅着:“没、没做什么,妈让我叫你下楼吃饭,我见你在睡觉……”
见她在睡觉,做了回小人。
历飞白恨不得把自己变小钻进沙发底下藏起来,这样就不用面对姐姐质问的眼神了。
在所有人眼里,荆欢是他姐姐,即便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。
可当下社会的风气是苛刻到近乎残酷的,做错一件事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一辈子。
他喜欢上自己的姐姐,他不敢确定荆欢是否能接受这种禁忌的感情
荆欢舔了下嘴角,撑着沙发坐起来,似笑非笑:“之前吃了奶糖?”
历飞白心里藏着事儿,听见荆欢发问,下意识点点头:“在楼下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