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父余光瞥了眼桌上被荆母一掌拍出的裂痕,咽了口唾沫:“褚巫两家嚣张不了多久,等时机一到,我就替夫人你和欢儿报仇!”
荆母斜斜看了眼荆父,轻哼一声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见荆母消气了,荆父暗暗松了口气。
要是夫人还在气头上,今晚上他又得睡书房了。
“欢儿平安归来的事儿传得沸沸扬扬,什么猜测都有,今儿我跟欢儿出门,那些人明面上是跟我打招呼,眼珠子恨不得贴在欢儿身上。”
“褚巫两家那些臭不要脸的东西,害了璞瑜的爹娘,还想害我们一家!真是气死我了!”
“此仇不报非女子!”荆母撸袖子,一把推开腻在旁边的荆父,风风火火的走了。
荆父跟在后边儿,不一会儿就见不着荆母的影子了。
荆父一拍大腿,完了!
隔天,褚巫两家的珍宝库被洗劫一空的消息传遍白泽城,据说那贼人连门口石狮子眼眶里的那对灵石制成的眼珠子都没放过。
不仅如此,褚家五小姐和她刚进门没多久的嫂子被人堵着嘴吊在了树上,硬生生倒挂了一夜。
听说放下来的时候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。
褚巫两家气疯了,扬言要把那贼人碎尸万段,死后还要扬了她的骨灰!
荆父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