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欢爱极了他诚实又害羞的模样,不由分说堵住了他的嘴。
梅繁没闭眼,看着他倾慕多年的女子半阖着眼亲吻他,心尖儿都在颤。
条件什么的,哪有亲近温存重要,早被他抛到脑后了。
一番温存过后,天已经黑了。
荆欢慵慵懒懒的靠在梅繁怀里,眼角眉梢泛着春意,像是吸了精气的妖精。
梅繁在医院的几天没怎么休息好,隔壁病房的夫妻俩天天吵架,不分白天黑夜,回到家又经历一番温存,眼皮子有些发沉,昏昏欲睡起来。
他困了,可荆欢没困。
荆欢精气神儿十足,葱白指尖缠绕着一缕乌黑的发丝,红唇轻启:“阙黎。”
阙黎正打着盹儿,快要睡过去了,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,下意识应了声。
几秒种后,阙黎猝然睁开眼,对上荆欢带着笃定的双眸。
阙黎挤出一抹讨好的笑:“欢欢。”
荆欢回以微笑。
然后,就没有然后了。
他被荆欢撵出了房间,抱着枕头被子在院子里吹冷风。
这一刻,他睡意全无,恨不得时光倒流,回到荆欢叫他名字的那一秒。
他一手抱着枕头被子,另一只手拍门,放柔了声音:“欢欢开门呀,外面好冷,我后背的伤口又疼了,史密斯医生说我不能受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