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欢每天上午进宫给魏帝调理身体,其余时间悠闲得很,压根不在意其他人对她看法如何。
接近年关时,顺阳侯府世子喝醉了酒,把天谕国师误认成女子,试图调戏她。
然后,他被天谕国师打成了猪头。
顺阳侯府世子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,怂恿父亲顺阳侯进宫告状,顺阳侯也不怎么看得上国师,一封奏折弹劾了天谕国师。
这个消息一经传开,皇都众世家都等着看国师的笑话。
谁知道,倒霉的竟是顺阳侯府。
魏帝看了奏折,也不查明事情原委,当即废了世子,转头封了侯府的庶长子为世子。
顺阳侯和废世子气了个仰倒,奈何对方是皇帝,天底下身份最尊贵的人,他们再怎么愤怒,也只能憋着。
这时,魏帝放出话来,国师在帮他调理身体,谁都不能对国师不敬。
世家权贵们想到近来魏帝越来越年轻,越来越强健的身体,纷纷把国师奉为座上宾。
一时间,国师府收请帖收到手软。
谁知国师一次宴会都没参加,每天过着皇宫、国师府两点一线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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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宫的樱花开了又败,开了又败,六年的时光从指缝悄悄溜走。
荆欢走在宽敞整洁的宫道上,沿路宫人纷纷退到一旁,朝她恭敬行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