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呸,你嘴里浑说什么话?承儿必定平平安安的。”听到话的宋祖母立刻有些不悦的开口说道。
阿锦走的这三个月里,若说家中担忧的话,没人比宋祖母更为担心,除了担忧阿锦的安全之外,更还有也担心,孙女儿在军营那个都是男人的地方,万一这身份被戳穿了如何是好?因太担心得意,宋祖母夜里几次掉泪。
宋娘子也察觉到自己话里的不妥,连忙道歉:“娘,是我说错话了。”说完,还连忙起身合掌,朝着西方拜了拜:“佛祖勿怪,是小妇人不会说话,要保佑我儿平平安安。”
只是在说完后,她心里还是不放心,最后到隔壁屋子里给佛祖上了炷香,忏悔自己说话不当,并且再次祈求一定要保佑儿子平平安安的。
因为阿锦不在家的关系,再加上天冷,宋家人便不怎么出门子,只在家做些针线活,偶尔天好的时候,会出门,到隔壁,和芳婶或者牛婶唠会嗑,说说自己心里的担忧。
如此的日子又过去一个月。
天已经大冷,下了好几场的雪,大多数人若是无事的话,都猫在家里不出去。
这一日,
难得天晴,前几日下的雪,也化了不少,午时过后,村子口的古柳树下,聚集了几个妇人,都拿着箩筐,缝缝补补的同时也说着家常话,打发一下时间。
“宋四家的,你家承儿还没消息传来吗?”一个妇人开口问道。
阿锦的便宜爹排行第四。
宋娘子轻叹一口气:“哎,还没呢。”想到儿子,她便担心的不行。
“宋四家的,你说说,你家的日子又不是过不下去,承小子自己也有前程,在杏林堂做药童做的挺好,好端端的为何就从了军?”
“说起这个我就来气,我和他祖母是不同意的,只是承儿他主意大,没和我们商量一下,就直接到衙门里去报了名,还骗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