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上午。
被关掉的佩奇小闹钟并没有响。
棉棉是被秦牧野憨憨的声音吵醒的。
秦牧野已经梳洗打扮完毕,连烧坏的刘海都已经修剪好了,穿着一件帅气的棕色皮衣,精精神神地坐在床边,总算有几分顶流的气质。
他大手拍着妹妹睡得撅起来的小屁股,大笑不止:小臭猪,你的睡姿也太丑了叭,快点起床了,太阳都晒到屁股了,快醒醒,哥哥要出门赶通告了。
团子睡得迷迷糊糊,并没有立刻醒来。
秦牧野把她穿着小粉花连体衣的身子rua来rua去半天,她才终于坐起来。
顶着乱糟糟的头发,没好气地瞪着他:二哥哥,你又犯什么憨病了?
秦牧野满心期待妹妹醒来能够给他一个早安亲亲。
没想到不但没有亲亲,还被怼了。
他十分不悦,板着脸说:你才憨!你最憨!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打呼噜,难怪你喜欢佩奇,原来和他们是一个物种。
机智的棉棉哪能听不懂秦牧野在内涵自己。
她毫不客气地伸出光溜溜的jiojio,踹了他一下:不想理你,二哥哥最幼稚了,昨晚还骗棉棉!你连小孩子都骗,坏蛋!
棉棉听他提起佩奇,就想起了昨晚被她啃干净后码成一排的小骨头。
还好她反应及时,差点就相信了臭二哥的鬼话。
还以为自己真的把佩奇吃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