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昕抬头看她，“你确定？”

“真的。”

卫华瑾说道：“我再去打听看看，说不定是我不小心记岔了。”

为了给自己的记性正名，卫华瑾很快就去打听这件事。没多久时间，打听结果就出来了。

她再次和他确定，“这东西肯定和冯家没关系！我在冯家小丫头的面前拿出来，她还夸这味道好闻，问我在哪里买的！”

这反应一看就是没见过的。冯家出品的好东西，冯家嫡系子孙不可能一无所知。

杨昕嗯了一声，脸色没有什么变化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
卫华瑾见她没有多说的意思，也没追问下去。反正杨昕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。她就是有点可惜，看杨昕反应，这东西应该不是随便就能买到的。

至于杨昕，在知道这件事以后，也没有要找霍起询问的想法。比起问他，把这配方给研究出来才是最重要的。

她这边钻研实验室中，好长一段时间没出现在人前。然而她那两篇投稿出去的论文，已经在外界引起了轩然大波，医学圈最近最热的便是yx因子。即使不是这块领域的，多少也会关注一下。现在得癌的人越来越多，癌症相关研究自然备受关注。尤其是杨昕这东西，眼看着成果都要出来，很快就可以临床试验，能不让他们震惊吗。

大家都猜到杨昕这一年来鲜少出现人前是为了研究这东西，但按照他们的想法，这玩意儿，怎么也该研究个几年，甚至几十年吧。谁知道这才过去多久，人搞科研跟上了发动机一样，嗖嗖嗖快得吓死人。要知道，单单杨昕工厂所生产出来的那个储存用的瓶子，便已经难倒了许多人。唯一能够确定的是，瓶子所用的材料不是市面上任何一种，是新材料。

甚至杨昕如果单单拿这写成一篇论文，还能再上一次自然刊物。

先前信誓旦旦说分分钟破解的外国科研人员只能捂着脸，捏着鼻子从杨昕这边采购瓶子。最让他们吐血的是，华国人买瓶子一百块以内解决，外国人买直接翻了个十倍，将宰肥羊的态度明晃晃地摆出来。而他们还不得不买，因为他们搞不出来。

原本沉寂的杨昕，因此这两篇论文再次炙手可热了起来。许多交流会的邀请，合作项目的邀约，如片片雪花一般送到她手中。

对于交流合作一类，杨昕最基本的要求就是都得在国内进行。

对于霍尔在当地的能量她不怀疑，在把安娜送去吃牢饭，甚至因此挖出不少暗子后，杨昕觉得她肯定是上了国的黑名单。她又不是傻，出国主动送上门找虐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