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拳头紧紧握着，用了极大的意志力阻止自己的拳头砸向顾和泽。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, “吃软饭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。”

顾和泽眼抬都不抬一下, 就算是看在杨昕这段时间做的宵夜上, 他也得给帮杨昕一把。

“我胃不好，只能吃软饭。”他扯了扯嘴角，“杨昕愿意就行。”

杨昕没想到他还有冷幽默的时候，差点笑死。决定晚上回去就给他做鸭糊涂吃。她轻轻咳嗽一声, 遮掩嘴角的笑意, 然后表态, “我很乐意。对了, 和泽穿的鞋子是41码, 平时喜好的衣服颜色是黑色和浅灰色。要选的话, 别选错了。”

这些顾和泽倒是没说过, 但从他平时的穿戴能够猜出一二。

被一而再再而三刺激, 罗文复气得甩袖离开。他怕自己再呆下去, 会因为打架斗殴而被送到局子里。

“照片我都拍好了，等下上传给你？”

两个戴着帽子的人追了上去，对罗文复说道。他们两是罗夫人花钱请的, 让他们多拍拍杨昕和罗文复同框照片，要是能拍到一些暧昧照片就更好，罗夫人会花更高价格。结果他们拍了半天，反而是拍到杨昕和另一个人亲近的互动。

反正拍都拍了, 罗家总不能不给他们钱。

罗文复停下脚步，望着他们的眼神十分不友好。这两人简直是半点眼色都没有，哪壶不开提哪壶。拍什么拍，拍他丢脸的模样吗？

尤其是经过云淡月那事，他对于绿帽格外敏感。

“不用了。”他硬邦邦说道，转身离开。

那两人面面相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