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致说完没两分钟又想起来,这周内安排时间把贝拉从伦敦运过来,我给小公主换个新马厩。
另一边,令嘉也在返回医院的途中。
她上车被冷气一吹才察觉冷,精神紧绷过后,背脊都是未干发潮的冷汗。
甩开高跟鞋,脱力地陷入沙发椅里,听陈助夸她厉害。
耳机从傅承致手上拿回来时就已经关了,陈东禾并不了解令嘉跟傅承致私下达成的协议。
而令嘉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真相。
自己戏剧般稀里糊涂的好运,任谁听了也很难相信。
到这儿她才忽地想起来,前倾抓住副驾驶座位,陈助,傅承致是什么人?宝恒从前和他打过交道吗?
没有打过交道,第一次见面。
陈东禾疑惑,全名是傅承致吗?我只听别人管他叫傅总。秘书室打听,说是伦敦来的大人物,十年前绘真还是初创团队时候,给了他们第一、二轮融资,不怎么在国内露面,但估计到今天还拥有绝对控股权。
怎么看出来的?令嘉不懂。
你瞧他插手绘真内部的决策显然非常随意。男人分析完又苦笑,但我们今天还真得感谢他的心血来潮、随意插手。
黄昏已至,在夕阳的余晖里,陈东禾看向窗外的侧脸露出从未有过的疲惫与感慨。
时代发展的太快,一切都瞬息万变,宝恒十年前统治市场时候,绘真还只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工作室,现在却已经成了能撼动市场经济的庞然大物,资本本身,宝恒倾尽全力也只能保证不要在它朝前滚动的车轮里沦为历史烟尘。
原来是个金融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