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闻其声,如见其人,他的模乎只用短短一句问候能勾出大致轮廓。
像是小孩受委屈见到大人那一瞬间,令嘉的眼睛有点酸胀。她努力这种感受从大脑里摒弃,让自己平静。
这会儿伦敦的时间是晚上十点,正是傅承致结束工作的睡前时间。
令嘉没有提醒人,傅承致所有的日常通话都有录音,这录音在事情结束后,随时能作为呈堂证供将他们送上庭。
负责打电话的,是和傅承致从未谋面的平头,傅承致不认识他的声音。
他开门见山,上来就道,你的情人在我手上。
傅承致先是笑了起来,然后轻屑道:先生,如此拙劣的勒索电话,我的秘平均每天都能收到一两通,我不道你用什么方拿到了我的私人号码,但我劝你停止这种毫无意义的行径,否则就算是玩笑,我的律师也随时能将你送进监狱。
他说罢就结束通话。
平头甚至没来得及反应,他怒了,重新拨号时告诉令嘉,等会儿我电话递给你,一接通你就出声,声音焦急一点,告诉他你在我手上!
那边响了两声后再次接通,你还想说什么?
从傅承致语气能听出他的耐性已经宣布告罄。
所有人不道的是,他另一只手已经拿起座机拨号,即将拨通给自己的律师。
话筒就在这时递到令嘉嘴边,大家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。煎饼差点卡在令嘉喉咙眼,她硬生咽下去,张口欲言,大脑却一片空白。
小个司机急了,拍了一下令嘉的肩,神经反射,她出一声短促的痛呼,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