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才二十岁,这么大笔钱,任何人都很难还清,逃避才是正常的,万呢?
你并非这样的人,这也是我爱你的原。
话题到这里,又把傅承致的痛心事勾起来了。
他坚持不懈,继续劝说令嘉拿回写给肖瑜的债务合同。
令嘉听得耳朵长茧子,抬手掏了掏耳朵,我又不是贝拉,怎么能你让我往东,我就往东,债务是我自己的,就算我们关系再好,你又不是我爸爸,也不能管这么宽吧。
她的比喻叫傅承致彻底生气了。
男人抬手关掉花洒,漆黑的眼睛注视着她,字句沉声:凭心而论,我会替贝拉洗澡、照顾它吃药还陪它睡觉吗?令嘉,你点都不清楚自己拥有的切有多么可贵。
令嘉自知理亏,有点怵,但仍硬着头皮解释,我就是不想我们之间变得不平等。
你认为物质条件的不等会成为我们之间关系失衡的根源?
不等她开口,他接着自己答,绝不是的,令嘉,你我都清楚,在爱情里,现在,我才是天平翘起的那方。
令嘉愣住了。
她没想到傅承致能说出这样近乎自暴自弃认输的话来。
但这偏偏又不是假话,为眼前的男人眸光深邃,英挺的眉眼里,每寸都写满真正。
她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改变的坚持,在这刻终于剧烈动摇。
挪开视线,背过身,终于也自暴自弃答了句,知了,我会跟他商量的。
这样,他们就是平等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