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战火纷飞人心惶惶的时代,这份将心灵寄托于不知真假的神灵后得到的平静和安稳,近乎于珍贵。
每天祷告着,低低诉说完自身的痛苦和祈求,不论以后是否如愿,但当时必然是觉得无望的日子又能过下去了。
“哦,亲爱的梅,你来得正好!”
结束完每日的祷告,老神父在看到梅露一下子笑了,神情除了一如既往的慈祥外还多了几分激动的喜悦。
“詹姆士神父,您笑得这么开心,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吗?”梅露也笑着回应。
“哈哈,是我表现得太明显吗?”老神父笑得更开怀,却也没有卖关子接着就道,“梅,你的译稿太出色了,在海外销量很高,海对岸的几个大出版社都非常满意。所以他们已经不满足单纯靠信件的方式来递送译稿,所以他们联合起来给你寄了一台电报机,现在就放在教堂里等你带走呢。”
电、电报机?
萧清砚不是第一次陪阿露一起来教堂了,因为阿露和老神父的关系很好(教学情谊和后续介绍工作当中转站的情谊),所以他和老神父也不算陌生。
但这会儿听他们俩的对话就各种陌生。
“电报机?我可以吗?”阿露的表情非常惊喜,甚至还有局促,“给我一个人的?不是给教堂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