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照着我说的写便是。”沈娴拂衣在他身边落座,手指叩在桌沿上,“贺悠,你记着,我和苏折,不能同时出现在一句话里。要么你写我,要么你写他。”
贺悠道:“我不告你,我就告他。”
“你告他不体恤下属,不珍爱动物生命,乱七八糟的随便你告。”沈娴认真对他道,“但你不能告他和我走得近,还有他做的其他所有有可能让他蒙获大罪的事。”
贺悠许久没回,苏折本不在意,但是他和沈娴在一起,就不能不让苏折在意了。
因而当他施施然步出房门看个究竟时,沈娴的话恰好一字不漏地传进他耳中。
尽管沈娴刻意压低声音,奈何苏折耳力非凡。
贺悠问道:“为什么?”
“没有为什么,就是我不许。”
贺悠看见沈娴眼里的坚定,道:“看样子你很关心他,他很关心你。可就这么放弃治他罪的机会,我觉得很可惜。”
沈娴不置可否道:“你想治他罪,也有可能害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