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娴道:“那方才叫你们好几声儿都没应。”
宫人道:“那是因为奴才们都离得较远,所以一时才没听见了。后来奴才听见了,立马就来了。”
沈娴道:“没事离那么远干什么,平时不都守在门外的吗?”
宫人:“这……”他嗫喏了一下,又道,“奴才们不敢搅扰了皇上和皇夫的兴致。”
苏折纸笔的手微微顿了顿,然后继续流畅地往折子上书去,朱砂红的字迹小而整洁,风骨如旧。
沈娴听起来就有点怪怪的了,道:“搅扰了朕与皇夫什么兴致?还有你脸怎么红红的?”
宫人急道:“奴才什么都没听见,皇上饶了奴才吧。”
沈娴把信递给他,道:“朕又没说你什么,你把这信送出去,交到北夏信使的手上。”
宫人如获大赦地双手接了信退下:“奴才遵旨。”
沈娴看着宫人出去的背影,还是觉得怪怪的。只不过她很快就没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了,而是回身看向苏折,只见他端坐在书桌前,一手拿折子一手纸笔书写,真是赏心悦目到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