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如凉抬眼看着她，表情一言难尽：“……”

昭阳见他不是很开心，连忙又安慰他：“你也别往心里去，我不是骂你的意思，不然我不是连我自己一块儿骂了嘛。”

秦如凉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，再看她：“你刚刚叫我什么？老秦？”

昭阳眨眨眼：“对呀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秦如凉沉沉道：“听起来我像你爹，而不是夫婿。”

昭阳道：“怎么会呢，人老夫老妻都是这么叫哒。”

秦如凉道：“你也知道老夫老妻才这么叫，你我算老夫老妻吗？”

昭阳：“可你也不嫩啊。”

秦如凉：“……”

沈娴在厨房里听见两人在外面的对话，憋笑憋得肚子疼。

她把手里的搅拌工具交给苏折，道：“不行，我得去笑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