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半子时,床帐依然摇曳。
苏折嗓音低低哑哑:“八岁的我让你感受如何?”
沈娴求饶:“我错了错了,不止八岁,八十岁可以吗……”
苏折又笑了,那晦涩低哑的笑声简直撩得她心肝狂颤,道:“八十岁?那这还真算是晚节不保。”
沈娴欲哭无泪:“我说的晚节不保也不是这个意思啊,仅仅只是你喝醉了酒出洋相的意思……”
后来断断续续胡乱地说了些什么,沈娴自己都不清楚了。
翌日,沈娴浑身酸痛地醒来,衾被下她和苏折都不着一物,肌肤相贴。
她一动,便有暖流缓缓淌出。
全是昨晚苏折交代给她的。
苏折也醒了,沈娴便用一种异常谴责的眼神看他,道:“你昨晚不是喝醉了吗,原来是装醉,好借酒发疯?”
她后来是想明白过来了,要是这家伙真醉了,怎么可能会那么小心眼,竟然还能借着她的话给她下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