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娴笑问道:“苏折,这里你很敏感吗?”
苏折眯了眯眼。
沈娴还手痒地准备去撸一把。
只是苏折先俯下头,咬了她一口,她猝不及防“唔”了一声,触电一般的感觉使得她脚趾都绷了绷。
下一刻,苏折径直把她的裙子扯了去,将她填了个瓷实。
沈娴还不忘拿手指去轻描他的脊骨,若即若离扫过他的后腰,她每扫一下,苏折便轻颤着狠狠地撞她一下,换来的是她更加剧烈的战栗。
到最后,她招架不住,确实开始了另一种挠法,在他结实的后背上留下道道挠痕……
北夏的信使收到女君回信以后,片刻都不敢耽搁,当日就马不停蹄地离京,回北夏去。
信使觉得这楚京对他来说太过压抑,大楚的朝臣们是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,那眼神就仿佛在看一根又臭又恶心的搅屎棒。
因而信使是一点点都不想在这里多待,直到跑出楚京的城门,他才感到稍稍轻松起来。
回到北夏以后,信使把信又递给北夏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