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识舟看着只给他一个脑瓜顶的乔落,语气没什么波澜地说:“也行吧。”
乔落“啪”一声把筷子敲在了桌子上,气吞餐桌,威震四人,但是把手震得有点疼。
他对着傅识舟怒目而视,看着看着就嘴一撇,垮了刚刚的气势,委屈极了:“你都答应我了……”
乔妈妈先拍拍他脑袋:“你哥哥学校离那么远,接你多累啊,你懂事一点。”
哄都没人哄一下,乔落自己闹完脾气还得自己消。
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傅识舟,商量:“那接一段时间行么?或者你挑一天,一周一次总行吧?”
傅识舟毫无原则,直接心软,但是他绷着,不看乔落委屈得皱成一团的小脸,跟乔妈妈商量:“我这段时间还行,也不是特别忙,要不就在警察抓到那帮人之前我接他吧,万一再遇上,也不能让叔叔跟他们打一架不是。”
乔爸爸在艺术届不算大咖也是有点名气的人,真和街头流氓打一架,的确不好看。
于是就这么定了。
傅识舟还是当天晚上回了学校,乔落刚跟人家闹完脾气,不好意思撒娇耍赖不让走,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傅识舟开着那辆挂着他送的丑恐龙的车走了。
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,当晚乔落可怜兮兮地给自己涂了药膏,裹进被子里睡不着。
第二天就不给他请假了,他六点就要起床上学,可是就是毫无睡意,总觉得傅识舟回去是找那个漂亮的师姐去了。
他发愁地想,这明天的叫醒服务还有没有啊,这万一迟到了怎么办。
他先发愁,再发呆,最后发傻,扯住傅识舟枕过的那个枕头抱住,这下能睡着了。
于是第二天,傅识舟打了三个电话才把人给叫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