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局凌晨三点才散,雪落了一地,也停了。
坐到了车里,任彦东并未多问,之前的疑惑,已经想通是怎么回事,她肯定是平时就跟两个孩子说,她的钢琴是跟他学的。
他握着盛夏的手,跟她十指紧扣。
盛夏嘚瑟的冲他挑眉,任彦东淡淡笑了。
当着司机的面,盛夏没多言,之后她静静看着窗外的路景,小雪覆盖着的城市,透着另一种美。
到家已经很晚,洗过澡后都快四点。
原本已经疲倦,可这会儿任彦东没什么困意,抱着盛夏温柔亲吻。
今晚所有的心里话,最后都用了这种方式交流。
无须言语,却都懂。
情动时,任彦东喊了她一声‘宝宝’。
平静下来后,盛夏躺在他臂弯,听着他剧烈跳动的心跳声。
盛夏眯着眼,疲惫不已,还是没忘记,“明天就把钢琴运回来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个ce项目,蒋百川本来就没怎么赚你跟厉炎卓的钱,这次买钢琴,他得倒贴不少。”
任彦东:“不是谁倒贴我钢琴,我都收。”
盛夏:“...三哥。”
“想说什么就直说。”
“你小时候那会儿,估计不止闵瑜,连沈凌和蒋百川都想把你给打死。”
几秒后,盛夏求饶,往他怀里钻。
她用力推他的手臂,没推开。
这一夜,他们折腾得没睡,到天亮了才消停下来。
刚眯上眼,天际泛白,卧室的敲门声响了。
“三哥?”
“夏夏大美女?”
“起床啦!”
“起床啦,起床啦!”
任彦东和盛夏动也没动,眼睛都快睁不开。
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。
“四哥!”
“五哥!”
“六哥!”
“七哥!”
两个孩子,你一句我一句,说着说着自己都笑的停不下来。
又过了半刻,门外安静下来,孩子的吵闹声越来越远,俩孩子被阿姨带去了楼下玩。
接下来的几天任彦东也没闲着,虽然放假,不过每天还是按时去远东在北京的分公司。
盛夏每天都会带着俩宝吃冰淇凌,吃完了就装点碎冰放里头。
周末那天,任彦东休息在家。
任性和任意不时到书房看看爸爸,趴在门边,只露出两个小脑袋瓜。
任彦东早就察觉他们,一趟又一趟,这才十多分钟过去,他们来回跑了三趟。
两孩子一边往里看,一边小声嘀咕。
“爸爸什么时候去上班?”任意问任性。
任性也惆怅,“不知道。”
任意:“那今天就不能吃冰淇凌了。”
任性:“妈妈说,爸爸不在家我们才能偷偷吃。”
他们的对话,任彦东听的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