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这一个月来,徐晋跟儿子相处时间真不多,傅容跟他抱怨儿子夜里哭闹烦人,他却巴不得被烦一烦呢,为此很是嫉妒傅容。如果傅容不赶他走,儿子说不定更亲他一些的。
傅容昨日恶露就断了,怕今日又来才没告诉他,如今证实彻底干净了,傅容自然不会再瞒着徐晋,垂眸点点头。
阳春三月,天气暖和了不少,傅容坐月子虽然穿的还很暖和,却也没有冬日那么严实了。现在她跪坐在床上,上面着桃红色的夹袄,宝蓝色的衣领衬得她脖颈越发白皙,一头乌发挽在脑后,露出细白耳垂。
徐晋看得心神一荡,他有多久没有好好亲她了?
将儿子交给傅容,徐晋脱了靴子爬到床里头,再从后面抱住她,低头闻她身上的香:“那今晚我搬回来?”
久违的碰触,突然来袭更让人难以招架。怕失力摔了儿子,傅容将瑧哥儿放到床里侧,扭头嗔他:“王爷不怕儿子夜里哭闹尽管搬回来好了,不过我事先说清楚,我,我再过几天才算真正出月子呢,在那之前王爷别想闹我。”
她莹润脸庞色若桃花,秋水般的眸子含羞带怯地瞪过来,分明是欲迎还拒。徐晋素了好几个月了,如何能忍得住,当即放下帐子,再将羞答答跪在那儿的妻子放平在床上,低头去亲。
傅容心里也是渴望的,忍羞随他恣意妄为,只在徐晋扯开她夹袄又准备褪她裙子时紧紧按住他手,态度坚决:“不行,王爷别为难我……”
徐晋呼吸早乱了,知道她现在确实还不能伺候他,他不再碰她裙子,重新回到上面:“今天喂过儿子了吗?”边说边动手动口,爱怜不够。
傅容抱着他脖子,脑袋里眩晕一般,什么话都顾不得回了。
瑧哥儿乖乖躺在一旁,视线被襁褓两侧折起来的部分遮挡,看不见爹爹跟娘亲在做什么。刚开始他以为娘亲又在跟他玩捉迷藏,老老实实地等着,过了会儿一直看不到娘亲,小家伙着急了,踢踢小腿要哭,旁边突然传来娘亲的声音。
那音调有些怪,一会儿高一会儿低,瑧哥儿第一次听见娘亲这样说话,觉得有趣,一边蹬着小腿一边听,两只小胖手无意识地抓啊抓的,直到他饿了。其实瑧哥儿没觉得饿的,但旁边不时响起有些熟悉的吞咽声,瑧哥儿听了就也想吃。
小家伙馋得哭了起来。
傅容担心儿子,费力地推徐晋,推不开,她狠狠抓了他一把,干脆带着他一起转身。
瑧哥儿瞧见娘亲衣裳都没了,那原本属于他的美味儿被旁人占了一边,顿时哭得更委屈。傅容看了心疼,再无半点心软将徐晋推了开去,拿过帕子擦擦,改成侧躺,将儿子抱了过来。
娘亲香香的味道扑面而来,瑧哥儿立即含住,咕嘟咕嘟吃了起来。
徐晋不跟儿子生气,挪到傅容身后,前面给儿子,后面他也稀罕,趁傅容忙着,他大胆使坏。
他在那边做什么,傅容听得清清楚楚,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。
徐晋支起身子亲她耳朵,紧紧挨着她,手上忙活时某处故意碰到她背,还给自己找了理由:“谁让你现在不能给我?你要是能给,我用自己来吗?”
傅容不想跟他比谁的脸皮厚,嫌弃地往前挪。
徐晋追了上去,蜻蜓点水般纠缠不放。
犹如雨点落在背上,清清凉凉的,傅容躲不开他,闭着眼睛嘱咐道:“你别弄到我身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