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月月等了足足有两分钟,实在有些不耐烦了,又朝着他肩上拍了一把。
方安虞这才连忙下笔写道——那你能不能轻一点?
君月月皱着眉接过小本子,盯着这几个字看了好一会儿,感觉自己是被方安虞给传染了,才看不懂这上面写的是什么。
方安虞慢慢地咬着一点嘴唇,看着君月月的反应,把本子拿了回来,起身将被子卷了,抱着跟在君月月的身后。
两人从阳台走回房间,在客厅的时候君月月才终于反应过来,方安虞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君月月扑哧一声笑了,抓着方安虞抱着的被子,扔在了沙发上,抢过了他的小本子,起了逗他的兴致。
——为什么要轻一点?
方安虞接过了本子,低头看了一眼,君月月等了大概30秒的样子,他才下笔写了一句话。
君月月是抢过来的,迫不及待看了一眼之后,彻底开怀地笑了起来。
方安虞写的是——我肚子还有点疼。
为什么会疼啊?原因不过也就那几个,撞得太狠,次数太多,上位坐得太用力。
这本来没有什么可笑的,但是君月月就是笑得停不下来,好一会儿才扒着方安虞的胳膊好容易收住了,才接过小本子,憋着笑又写道——我如果非要很用力很用力,就是让你疼,你会不会告诉方安宴?
方安虞接过了本子,看了一会儿,慢慢地咬住了嘴唇,他又用那种十分为难的表情抬头看了君月月一眼,接着才写道——不会。
君月月又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,和一个人一本正经地讨论怎么欺负他,这感觉实在太新奇。
方安虞一本正经忍辱负重的样子,看上去竟然有那么点让君月月有点意动,特别想清醒地重温一下昨晚上,看看方安虞咬着嘴唇,被欺负透了是什么样。
君月月拉着方安虞,走到卧室中,故意抓着他的手把他甩得坐在床上,然后自己圈住了方安虞的脖子,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方安虞的表情好玩极了,特别像君月月在末世之后最开始的那段时间,打猎时候猎到的小动物,落进她的陷阱之后明明惊慌失措,但只要她一靠近,就会吱哇乱叫着试图恐吓抵抗她。
方安虞并不会发出叫声,可他的表情就是在表现吱哇乱叫这四个字。
君月月已经很久很少被什么事情什么人逗得这么开心,今天晚上的笑就一直没停过。
她环着方安虞的脖子,对上他丧尸晶核一样清澈透亮的眼睛,朝着他颜色浅淡的唇慢慢地凑近。
君月月:他有一点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