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苏刚摸着小哑巴的小小哑巴,就被秃子劈了八百个叉的音嚎醒了。
热。阳光刺眼。
白苏把手伸裤子了,扶正了小苏苏,带着被吵醒美梦的怨气,吼:“喊你娘个屁!”好好的美梦都特么让你惊没了。哥哥好容易手脚能动,能说话,还有鸟,这些年唯一一次做了个这么全乎的梦,容易么。
秃子这会的精神已经快要被刺激出病,任谁看见自家一搬砖下去能糊四个老爷们的大哥,做个春梦就算了,一开始他还当笑话看来着,妈的新婚不回家搂媳妇泄火,跑他沙发上来骚。
但是看着看着就不对了,他老大这一副欲拒还迎的小媳妇样,又挣扎又磨蹭的,手虚虚的举着,明显是梦中身上有人呐。
他那个细胳膊细腿的大嫂这么生猛?
但是等白苏那句哥哥教你撸说出来,秃子只感觉一道惊雷劈开了他的脑子。
撸什么,用啥撸!
他他他他他大哥春梦主角不是娘们,是个打把的?!
白苏爬起来,出一身的汗,脱了外套接了杯水。
撩起眼皮看了眼秃子三观俱裂的脸,把喝了一半的纸杯带水都甩了过去。
“把你那大嘴闭上,都他妈能看见胃了。”
白苏本来也没想瞒着这帮兄弟,索性直接就又给秃子扔了个重磅炸弹。
“惊讶个屁,老子就是喜欢带把的。”
秃子一口抽气太猛,噎的脸都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