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杀鸡”

而他蓦然想到,原来两人是经常这样睡在一起的。

杜康想,他不后悔前世他最后松开了方向盘,以死殉情的决定。

否者他就不会有重来的机会,虽然失去才懂得珍惜是这世界上最操蛋的事,但没法否认,大部分人终其一生都在操蛋着。

“操蛋啊!”

杜康被太阳晒得又痛又痒,大刺刺的伸手抹了把脸,下一刻“嗷”的一嗓子窜起来,疼的“嘶嘶嘶”个不停。

妈个鸡,光顾着伤春悲秋了,不小心划拉到受伤的眼眶上了。

杜康这会才想起来昨晚两人激烈的战况,动了动,全身上下几乎都隐隐作痛。

龇牙咧嘴的走到卫生间,杜康漫不经心的一抬头,被镜子里的怪物吓猛的往后闪了一下,这一下又不小心闪到了腰,杜康半身不遂的坐在马桶上。

这特么可怎么见人?

杜康愤愤的回到卧室,看着熟睡中的金波,同样的猪头脸,怎么看怎么搞笑。

忍不住恶意的伸手推了一下。

下一刻金波“嗷”一声惨嚎,直接从床上暴起,闭着眼睛飞起一条长腿,将杜康骑在身下。

眼看着拳头离脸越来越近,杜康面无表情的想,来来来!反正也看不出是个人了。但是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没有袭来,金波将带着“凌冽”拳风的拳头,险险停在杜康的鼻梁骨上方。

杜康睁开眼看见悬空在自己鼻梁上的拳头,散开成修长的手指,贴着杜康的鼻梁滑下,游走在杜康的脸上,最后停留在杜康的眼眶上。

“你这怎么肿的跟头猪一样……”金波还一脸幸灾乐祸继续划拉着。

杜康面无表情的瞪他,心道我是猪头,你以为你能好到哪去?二师兄!

金波的手指很漂亮,不是什么如玉雕琢的美,而是修长且筋骨分明的,整齐洁净,看着就是个爷们的手,隐隐透着力道的那种。

杜康被金波划拉的有些心猿意马,躁动的动了动腰,咳。

他晨勃好像又起来了。

金波被屁股底下的“变形金刚”弄的先是一愣,然而同样身为男人的他,怎么会不知道那啥啥啥的玩应。

金波的脸好像被点燃的煤气炉,“腾”的一下烧了起来,半身不遂的想从杜康的身上下去,半路又似乎想起了什么,顶着一张猪肝脸重新坐了回来。

杜康被他一坐,额头的青筋欢快的跳起了霹雳舞,跳的杜康头盖骨都麻了。

金波也看出来也能杜康是被他压到了,吭吭哧哧了半天,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话:“你……要吗?我,咳。我帮你。”

杜康被他那活像一脸便秘的表情愉悦到了,但是碍于气氛严谨不适合笑喷,只得苦苦的压制这,温和的笑着说:“宝贝,我确实很想……但你的电话已经在你的枕头下震动了一个世纪,你真的不看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