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头睨她:“怎么可能。”
他只会更喜欢她。
毕竟现在就只有她可爱了。
“那你好好消化一下,儿子也很好的,我倒喜欢儿子,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的话就更好了。”
“你看我就好了。”
阮烟笑,“那你这几天赶紧回去重新安排人布置一下,去买一些儿子要穿的衣服什么的。”
“嗯。”
阮烟在月子陪护中心坐月子,她让家里人带来了字典,打算给宝宝取个名字。
本来是打算让周斯礼或者是阮云山取名的,但是最后这一重任还是落到了他们小两口身上。
午后,阮烟翻看着字典,找了半天一直没有挑中的,抬眼看向坐在一旁看书的周孟言:“你别光让我想呀,你也帮忙想想。”
他一脸茫然:“想什么?”
“……”
“儿子的名字。”
阮烟手肘托着下巴,“孟言,你说取什么名字好?”
周孟言翻了页书,声音淡淡:“‘周末’吧。”
阮烟:???
“你怎么不说叫星期六或者星期天呢。”
“……”
周孟言抬眸看她,“周默,沉默寡言的默。”
“啊?”
“话少一点。”
“以后少惹我生气。”
“……”
最后,儿子的名字就这样被父亲“随随便便”定了下来,因为读起来很像周末,所以小名定下来,就叫“末末”。
刚开始听,还有点别扭,但是念久了,阮烟也觉得不错、好记。
在月子中心待了一个月后,终于可以回到家里,因为原本是给小公主布置的房间,所以就先让宝宝住了进去,过段时间再给孩子布置新的。
至于原本买的那些小裙子,大家没舍得扔,先放在那,打算如果将来祝星枝要是生了个女孩,还可以送给她。
晚上,阮烟在婴儿房里,周孟言忙完,从书房出来,还没看到她回到卧室。
他走进婴儿房,看着阮烟在逗着宝宝,从背后抱住了她:
“周太太可以跟我回房了吗?”
阮烟莞尔,小声道:“他刚睡着。”
“没事,保姆都会照顾的,你和我回去睡觉。”
他俯下身,把她打横抱起,阮烟瞪大了眸子:“喂……”
回到卧室,阮烟被他放到床上,她看着他不悦的面色,笑得乐不可支:“又开始和儿子吃醋。”
“你每天花多少时间陪他?花多少时间陪我?”
“那你见我对其他小孩这么好吗?还不算都是因为这是我们俩的儿子,我喜欢的前提,是只因为你。”
阮烟见他不说话,咧开嘴角:“怎么样,有没有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?”
“你之前就是这么和我说的哈哈哈。”
阮烟还笑着,手腕就被紧紧按在床上,男人炙|热的吻就封住她的唇。
干柴烈火间,压抑了许久的渴望被一个简简单单的吻点燃。
潮水渐涨。
“烟儿,今晚我想把你弄晕过去……”
他低哑着嗓音,一下一下把她的嘤咛撞得支离破碎,阮烟看到他眼底的火光,羞怯着,却情不自禁抬腿盘住他的窄腰,把自己往他怀里送去。
到最后,他站起身,抱住她在房间走。
阮烟攀住他的肩,被他托起又放下,看着她酡红了脸,他笑意更深,最后把她压到了穿衣镜前。
“烟烟,看着。”
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,和身后的他,羞赧地想逃,却被他按得更紧。
压抑了多久,此刻男人的坏趣味就有多强。
阮烟小腿发软,脚趾蜷缩,镜子上的白雾消散又出现。
阮烟发现,这是有史以来最长的第一次。
他停下之后,松开手,啄了下她的鼻尖,往床头走去,阮烟像只被拆开的布娃娃,躺在地毯上,眼神迷离,看着他把东西扔到垃圾桶里,而后再次拿起全新的包装,撕开。
朝她走来。
阮烟呜咽:“你怎么还要……”
“烟儿以前体力没有这么差的。”
男人笑地把她捞起抱在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