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舒望似乎觉得他这模样好笑,故意问他:“你帮我剥?”
郑予安愣了两三秒,就听秦汉关捏着嗓子起哄:“圆圆,给晏总剥糖!”
要说没脸没皮起来,秦汉关称第二,没人敢称第一,他能做到行长这位置还真不是浪得虚名,能屈能伸,做小伏低,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!
晏舒望似笑非笑的,他拿了张牌在手里,上下转着,不轻不重地磕在台面上,他是真的怎样都好看,坐姿就算是随随便便的,也很有腔调。
郑予安挑了个话梅糖,大方地问他:“吃吗?”
晏舒望这回是真笑了,他说:“你问我?”
郑予安也觉得自己有些多此一举,他剥开糖纸,凑到晏舒望的唇边上,后者低下头,含进去的一瞬间,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了郑予安的手指。
郑予安:“……”
晏舒望嘴里的糖滚了滚,他淡淡道:“挺甜的。”
吃到了糖的晏舒望这一轮又给郑予安点了炮,秦汉关非常不高兴:“晏总啊,你这是吃人嘴短了啊?”
晏舒望边摸牌边平静道:“我手长就行了。”
秦汉关的骚话在晏舒望这里是半点用处都没有,行长一憋屈就爱拿手底下的人出气,秦汉关又在阴阳怪气地喊“圆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