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朝渊一下一下轻抚他背后长发。
在这种时候,他俩总是默契十足,尤其今夜,蛊虫作祟,谢朝泠比之前更加主动热情。
烛台上的灯火烧得劈啪作响,将其他细碎声响掩埋。
最情动时谢朝泠额头滑下热汗,红潮满面,如覆胭脂。他被谢朝渊抱起身,双手捧住谢朝渊的脸,一再地亲吻他。
谢朝渊闭上眼,倏忽一笑。
“你笑什么?”谢朝泠的唇滑过他鼻尖,哑声问。
谢朝渊低低地笑,指腹抚上他心口:“果真好烫,那蛊起效了。”
谢朝泠心有不快,喘着气皱眉问他:“若是和别人,会如何?”
谢朝渊抬眼看他,眼中情绪沉不见底。
“你想和别人?”
“你先回答我。”
谢朝渊不答,手指在他心口处轻轻划了划,半晌才道:“没法和别人,琳琅从今以后只能是我的。”
谢朝泠想骂人,很快又碎不成声:“混……账。”
谢朝渊浑不在意,他从来就不是个东西,混账也好、畜生也罢,他都认了。
热汗交织而下,谢朝泠低头狠狠咬住谢朝渊肩膀。
谢朝渊停住,在他耳边说:“这蛊没坏处,只要喂以精华,它在你体内还能助你强身健体、康健长寿。”
“但只能是你的是吗?”谢朝泠没好气。
谢朝渊没否认:“只能是我的。”
“你让我也给你种这蛊,种了之后我要怎么喂养它?”谢朝泠目露嘲弄。
谢朝渊亲吻他耳垂,在他耳边沉声说:“我吞下去。”
……无耻之尤。
“琳琅若是愿意为我种,我求之不得,”谢朝渊咽下声音,“但琳琅种不了。”
“为何种不了?”
谢朝渊的吻持续落在他耳畔、颈后,嗓音更沉:“先前我说过了,要以自己精血供养,再种入心爱之人体内,才能起效,琳琅若对我无情,这蛊它就算种入我身体里也养不活。”
谢朝泠沉默一瞬:“这真的不是情蛊?”
“自然不是,蛊术没有那么神乎其神,人心是最难操纵的东西,蛊术也办不到,它可以掌控你的身体,但掌控不了你的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