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,没他这位恪王什么事。
谢朝渊看过笑话,转身就走。
今日好不容易天晴,他早起时叫人去庄子上结了冰的河水中砸鱼,晌午回去正可以和谢朝泠吃新鲜鱼汤。
出京之前,谢朝渊命人去了趟南市,那间点心铺的糕点谢朝泠喜欢,他打算买些带回去。
车子在街边停下,下人去买东西,谢朝渊推开半面车窗,心不在焉朝外看,眸光忽地一顿,沉声吩咐车外侍卫:“前边街角,有人鬼鬼祟祟盯着这边,看着像是跟了许久了,过去将人抓了审问清楚。”
侍卫领命而去。
两刻钟后,去而复返。
“殿下,人已经抓了,是恂王府的人。”
恂王府?谢朝渊闻言皱眉,谢朝溶那厮派人跟着他做什么。
他命人将车拉去街角,亲自审问起那被扣下的鬼祟之人:“说吧,恂王让你跟着本王,究竟要做什么?”
匍匐在地的人被两柄长剑架住脑袋,战战兢兢道:“恂、恂王殿下说让跟着殿下您,找、找到太子殿下被您藏去了哪里。”
谢朝渊眉头狠狠一拧。
心思快速转了一圈,他吩咐人:“去将这人家小抓了。”
跪在地上的人闻言大惊失色:“殿下饶命!殿下饶命!您放过小的家人吧!”
谢朝渊冷声问:“恂王如何知道的太子之事?”
“是、是七殿下的人告诉的他,七殿下那日在宫中派人跟着您,看、看到了……”
谢朝渊眼中已泛起寒意:“你还知道什么?”
“小的不知道,小的真的不知道,恂王殿下看您这段时日都不在府上,才让小的跟着您,别的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
“滚回去告诉他,就说你跟丢了人,别的什么都别提,帮本王盯着恂王,还想要你家人活命,就给本王老实点。”
别庄上,谢朝渊回来时谢朝泠正坐在窗边榻上煮酒,满屋酒香四溢。
谢朝渊撩开衣摆坐上榻,见酒壶中还有漂浮的桃花瓣,问谢朝泠:“今日怎这般好的兴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