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至酉时,祝云瑄便吩咐人传膳,折腾一整日都没吃过东西,这会儿他是真饿了,只是因为病着,胃口不大好。
梁祯留了下来,陪他一块用膳,祝云瑄没说什么,似已习以为常。
看着他勉强填饱肚子,歇了两刻钟又喝了药,梁祯唇角的笑意似更愉悦了些。
窗外的天色已然暗了,祝云瑄开口撵人:“这个时辰了,昭王还不回去吗?”
梁祯慢悠悠道:“臣留下陪陛下秉烛夜谈。”
祝云瑄正色,目光里多少带上了些恼怒之意,沉声提醒他:“朕病了,身子不适。”
梁祯低声一笑:“陛下想岔了,臣怎会那般禽兽不如不顾您的身子。”
祝云瑄干脆不说了,每次为了这种事情与梁祯争论,他从来都讨不到好,不如不提。
于是梁祯就这在甘霖宫留宿了下来,入夜之后高安带着人伺候了他们梳洗,尽数退出去,梁祯在时,殿内是不会留人伺候的,已是这大半年来的惯例。
每个月总有那么五六回,昭王会留宿在陛下寝殿里,知道的也只有贴身伺候祝云瑄的这些个太监,这些人自然都与方太医一样,从不敢对人言,只当自己是瞎子、哑巴。
祝云瑄披着外衫倚在榻上看书,梁祯过去直接缴了他手里的书,将人抱起来。
祝云瑄惊了一跳,愤愤瞪向他:“你方才还说你不会……”
“臣是不会,但陛下下午才晕了一回,就别看那劳什子的书了,早点歇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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