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垂下眼,让她等一会。
然后打开冰箱的冷冻层,从里面拿出一块冰块。
再用纱布包裹了几圈,然后才让她放在手上。
“冷敷一下会好点。”
洛萸听到的握着冰块。
她很少下厨,少数几次的下厨也是别人把东西全部准备好了,甚至连调味料的分量都仔仔细细的分出来。
她要做的就是倒入锅中翻炒。
没想到切青椒居然还会痛。
她问周攸宁:“你切辣椒手也会痛吗?”
“还好,习惯了。”
“疼也会习惯吗?”她好像很关心这个问题,眼神很认真。
周攸宁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看了她一眼:“这种程度,可以忽略不计。”
洛萸低着头,觉得是自己太娇气了。
她冷敷也不认真,就这么随意的握着冰块。
周攸宁动作小心的把她的手翻转,冰块取出来。
又换了一块,自己上手。
大约是想证明自己没那么娇气,洛萸说:“我可以忍的。”
周攸宁握紧了她试图抽走的手:“别动。”
洛萸看着他的睫毛,问他:“你不是说可以忽略不计的吗?”
他专注认真,仿佛此刻给她的手做冷敷就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事情。
“我可以忽略不计,但你一样。”
洛萸问:“哪不一样?”
“娇气。”
他没抬头,但是这两个字还是稳稳的落进了洛萸的耳朵里。
连周攸宁都觉得自己娇气。
洛萸叹了口气,多少有那么点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