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声越想越高兴,又添了一碗汤:“四哥,等会儿我给你擦擦身子吧,也顺便瞧瞧你肩头的伤。”
“我……”穆闻天顿了顿,想到自己肩头的伤,未免有些犹豫,“自己来也行。”
“四哥自己擦,不小心碰到伤口怎么办?”郁声放下碗筷,固执地摇头,“还是我来。”
他说着,起了身,将干净的帕子浸在温水里,跑到穆闻天身后,从鼻子里挤出一声轻哼。
穆闻天连忙将衣服脱下,露出了脊背上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。
阿尔法的身体素质好,几天的工夫,伤口就结了痂,瞧着也没那么吓人了。
郁声卖力地擦着,指尖拂过温热的皮肤,面颊上涌现出淡淡的红潮。
屋内一时安静下来,只有锅子还在咕噜噜地冒着热气。
郁声浑身也在咕噜噜地冒着热气。
他力气小,擦几下就要歇一会儿,最后差点整个人都软在穆闻天的背上,还是扶着椅子才稳住了身形。
其实,穆闻天不是没洗澡。
他爱干净,每日都要沐浴,至于肩上的伤,自然也是会沾到水,不过是仗着身强体壮,伤口就算沾了水,也不耽误结痂罢了。
如此一来,郁声瞧见痂皮,也没有产生怀疑。
穆闻天美滋滋地端坐着,额上的汗越来越多。
起先,阿尔法以为是锅子的缘故,后来,渐渐察觉出异样——不仅是出汗,还有他开始蠢蠢欲动的老二。
穆老四浑身紧绷,余光瞥见郁声弯腰洗帕子,灯火顺着他纤细的腰线滑落,跌在圆润的臀瓣上,浑身登时又是一颤。
“声,你早些回去,晚上怕是又要下雪。”穆闻天清了清嗓子,生怕自己的嗓音太过沙哑,被郁声察觉出端倪,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
郁声将帕子绞了,搭在盆边:“不用了四哥,我自己回去就行。”
他还想偷偷观察观察药效呢。
于是穆闻天站起又坐下,尴尬地偏过身,看也不敢看郁声的脸:“成,那四哥就不送你了。”
郁声高高兴兴地跑出房门,留下穆闻天一个人坐在桌边,瞪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,兀自生闷气。
不就是吃了个锅子吗,他的老二怎么就这么精神了?
穆老四崩溃地执起筷子,扒拉着锅子里剩下的残羹冷炙,怎么琢磨,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罢了罢了,撤了吧。”他走到炕前,披上大氅,遮住身前的尴尬,吩咐下人,“去瞧瞧,郁声回屋了没。”
下人们依言将锅子搬走,没多久,又有人回来,道:“郁声小少爷已经回屋了。”
穆老四这才安心将下人们赶出屋去,独自坐在炕头,硬着头皮看向裤裆。
这么硬着,总归不是事儿。
但穆闻天甚少自己动手弄,一时间,竟然懒得脱裤子。
他满脑子都是郁声软软的臀肉和滑腻腻的大腿根。
常言道,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,穆老四浅浅地尝了尝郁声的滋味,如今对着自己的右手,忽然就有些嫌弃。
郁声多好啊……
穆老四将手指烦躁地插入发间,几番为难后,另一只手还是向欲望低头,一点一点伸向了裤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