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老四:“……?”
穆老四再一次呆住。
郁声说的是啥玩意儿?
什么叫直接泻出来?
那玩意儿,怎么可能说泻就泻?
穆老四虽然没实战经验,却也是个正常的阿尔法。
正常的阿尔法会说泻就泻吗?
那自然是不能啊!
穆老四气得想笑,用另一只手捏住郁声瘦削的下巴,凑过去咬他的唇,试图治一治胡言乱语的欧米伽,偏偏对上那双水汪汪的眼睛,心又软了。
郁声是个没被标记过的欧米伽,不谙世事,实属正常。
穆闻天在心里叹了口气,耐心地摇头:“泻不出来。”
言下之意,不操进去,怎么泻?
“泻……泻不出来?!”郁声的耳朵边仿佛炸响了一道惊雷,方才的欣喜全化为恐慌,“怎么……怎么就泻不出来了?”
一定是药下得不够多。
郁声懊恼不已,光着身子掀开棉被,作势要去拿药。
可他人还没挪几步,就被穆闻天攥着脚踝,硬生生扯回怀里。
穆闻天语气焦急,大手抓着郁声湿滑柔软的臀瓣,气急败坏地质问:“去哪儿?”
郁声小小一只蜷缩在棉被里,像掉进浴盆里的那只浑身是水的貂。
他犹豫着咬住下唇,塌着腰继续往炕边蹭。
不补点药,四哥硬到一半,软了怎么办?
穆闻天不知郁声心里的弯弯道道,烧了一整夜的欲火不知不觉间演变为了怒火。
没有一个阿尔法,能忍受自己心爱的欧米伽在床笫间心生退意。
“到四哥这儿来。”穆闻天那被温柔掩饰住的占有欲,在情欲的催化下,终是显露一角。
他将郁声牢牢压在胸前,大手揉着两瓣滑嫩的臀肉,肆无忌惮地揉捏。
而那根粗长狰狞的肉刃,更是毫不犹豫地劈开了欧米伽的双腿,满满当当地插在了股间。
郁声羞愤难当,双手虚虚地撑在四哥结实的胸膛上,几欲说出真相,可当他对上穆闻天赤裸裸的目光后,又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。
这可是……四哥第一次有感觉啊!
郁声纠结得头晕眼花,痛苦又甜蜜地伏在阿尔法的胸膛上,手指绕着那颗硬硬的小粒打转。
罢了罢了。
当臀瓣上的手顺着湿淋淋的股沟滑到穴口边时,郁声心中的防线轰然崩塌。
他紧绷着腰,鼻翼间萦绕起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桂花香。
……这可是四哥的第一次啊!
等软了,再想办法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