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声想说自己不冷,但话到嘴边,全成了软绵绵的喘息。
……这药,效果太好了。
郁声正想着,穆老四忽而停了动作,狐疑地抽了抽鼻子:“什么药啊,味儿这么大。”
郁声哭丧着脸编瞎话:“小柳……小柳喝的中药。”
穆闻天“哦”了一声,表示自己懂了。
就是欧米伽喝来延缓汛期的药呗。
“咱不喝那个。”穆闻天托起郁声的屁股,用力拍了两下,郑重叮嘱,“知道不?”
已经挨过一针了,可不能再乱喝药。
汛期到了就上炕呗。
穆闻天巴不得快些疼他呢。
只可惜,郁声压根没把穆闻天的话听进去,光顾着胡乱点头,哼哼唧唧地喊疼了。
“没用力。”穆闻天徒劳地解释,把郁声的脑袋按进颈窝后,再一次打开了灯,然后撩起被子一瞅——好家伙,欧米伽的臀瓣上全是红红粉粉的印儿,像是一片洁白的雪地里,默默盛开的红梅。
穆老四的心重重一跳:“妈了个……”
他的咒骂及时断在了嘴边,怜惜却源源不绝地涌出了心口。
只是郁声已经听见了,还含泪仰起头,问:“啊?”
“疼吗?”穆老四又把灯关了,寻回理智,哑着嗓子道,“都是印儿。”
他的脑袋耷拉回去:“没事儿的四哥,我……我就这样,一碰……一碰就留印儿,不疼的。”
郁声说疼还好,说不疼,话落在穆闻天耳朵里,无异于邀请。
阿尔法迫不及待地攥住欧米伽柔软的臀瓣,来回揉弄,直揉得郁声瘫软在炕上,两条纤细的腿无力地跌落下来才罢休。
空气中除了药味,还弥漫起了淡淡的白桦树的气息。
郁声的鼻子动了动,循着味道扑腾到穆四哥怀里,微微发热的手指碰到了穆闻天肩头的穷奇。
许是想起了穷奇威风凛凛的模样,又或许是勾起了回忆,他嘴唇嚅动,含糊地吐出三个字:“大老虎。”
穆闻天握住郁声的手,耐心地领着他抚摸胸口的文身:“是穷奇。”
郁声不依不饶地闹:“大老虎。”
穆闻天默了默,笑着亲他的额头:“好好好,大老虎。”
于是乎,好好的穷奇成了老虎,在郁声的抚摸下,愈发威风凛凛。
郁声摸是摸了,喘也喘了,心思却还飘忽不定。
他寻思着,自己都来了感觉,四哥总不能还软着啊!
如此一想,郁声的手也开始往穆闻天的胸下蹭。
穆闻天不知道他的小心思,还满心欢喜地念叨:“你想看老虎,四哥开灯给你看,好不好?”
“……不过,你头一回看的时候吓哭了,现在看,可不许再掉眼泪。”
郁声摸到一半,气鼓鼓地反驳:“没有吓哭。”
“好好好,没哭。”穆老四不以为意,顺着他的话说下去,“那四哥等会儿摸你,也不许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