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腿根边的皮肤嫩得像豆腐,穆老四的欲根还没磨几个来回,就火辣辣地泛起了细密的痒意。
“痒……”郁声闷声闷气地抱怨。
穆老四听得浑身一个激灵,修长的手指熟门熟路地往小穴里塞:“知道你痒,四哥马上就疼你……插进去就不痒了啊,乖。”
郁声闻言,眼前一黑。
被那么一长条插,下面定然要坏的,他越想越怕,眼泪又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,嘴里也跟着嘟嘟囔囔,说什么都不要四哥插。
他俩在炕上鸡同鸭讲了半天,谁都没能说服谁。
不过,郁声嘴上再怎么喋喋不休,也阻止不了穆老四的靠近,尤其是在桂花味愈来愈浓的情况下,穆闻天抽插的动作也开始逐渐失控。
肉体碰撞的闷响刺激着郁声脆弱的神经,他的抗拒开始越来越微弱,缠绵的情欲在身体里犹如春日抽条的树杈,断断续续冒出了嫩绿的芽。
熟悉的空虚感席卷而来,郁声愣了许久,直到被穆闻天托着屁股抱起,才慌里慌张地哭闹起来:“汛……汛期……”
“汛期?”穆老四的耳边仿佛炸响了一声惊雷。
阿尔法冷汗涔涔地惊醒,着急忙慌地摸欧米伽的后颈,又皱着鼻子嗅他身上的味儿,最后心里一沉,以为他的汛期是被自己咬出来的,追悔莫及。
打了针的欧米伽,不该这么快再次陷入汛期的热潮。
虽说穆闻天此刻能直接标记了郁声,让他免受煎熬之苦,但对身体有没有影响……得等到成结后看过大夫,才能知晓。
穆闻天再想要郁声,也不想他因自己一时的欲望受苦,心里登时忐忑不安起来。
说来也怪,上过战场,见过血的人,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郁声眼里涌出来的泪珠子。
穆闻天抱住哭得哼哧哼哧的欧米伽,无声地叹了口气,刚想说些什么,一股无法形容的热潮突然凝聚在下腹,直直蹿至两腿之间——本就蓄势待发的肉刃猛地弹动起来,硬邦邦地抵在了郁声的小腹上。
郁声一噎,满面春潮:“四……四哥……”
这药效,药效也太……太强了。
穆闻天闷哼着攥住他的臀瓣,哑着嗓子呢喃:“声啊,四哥忍不住了。”
“嗯……嗯嗯。”郁声的心微微一颤,不知怎么的就不怕了。
他艰难地分开腿,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,小声嘟囔:“那就……那就不要忍啦。”
药效再好的药剂也比不上爱人在炕上的邀请,穆闻天激动得双目赤红,翻身将郁声狠狠压下身下,大手一撩,棉被飞起又落下,遮住了两具缠在一起的赤条条的身体。
窗外,北风呼啸,与屋内的热火相比,穆府门前就要清净多了。
但是很快,一辆黑色的汽车穿过了风雪,在寂静的夜里按响了喇叭。
在门房内打瞌睡的殷二叔倏地惊醒,拎着煤油灯跑过去:“老爷!”
裹着大氅的穆老爷子从车里钻出来,一边搓手,一边咒骂:“妈了个巴子,怎么这么冷啊?”
“老爷,您快进屋歇歇吧。”殷二叔接过副官递来的行李箱,跟在穆老爷子身后,轻声劝,“三夫人屋里的炕热乎,您看……”
“我不去她屋里,还能上别人的屋里头吗?”穆老爷子失笑,继而想起了什么,沉下脸,问,“老七有没有不老实?”
殷二叔嘴里是说不出半句难听的话的,穆老爷子问了,他就专门拣好的说:“四爷也在家,七少爷能不好吗?”
“哦对了,老四……”穆枯山脚步微顿,迟疑道,“他好像给我拍了封电报,就放在箱子里,没来得及瞧,你待会儿替我找找。”
“成,老爷您就别为了这么点小事费心了,四爷真有事儿,明早爷俩一见面,不就说开了?”
“也是。”穆老爷子深以为然,路过穆闻天的院子时,对着漆黑的窗户欣慰地点头,“我家这个老四啊,沉稳,日后家里的事交给他,我放心。”
殷二叔深以为然,点头附和:“四爷对几位少爷也是极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