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候在院里的双喜快疯了。
郁声小少爷进了四爷的屋,已经整整两天没出门了。
和四爷上炕的,难道是……
双喜打了个寒战,哭丧着脸目送穆老爷子远去,在听到屋内飘来软软糯糯的呻吟后,捂着脑袋跑出了院子。
他没听见。
他什么都没听见。
第34章
郁声的汛期持续到第五天,将将过去。
他神清气爽地睁开眼,趴在穆闻天的怀里,扭了扭酸软的腰。
穆闻天没醒,结实的臂膀环在他的腰间,收得很紧很霸道。
郁声小心翼翼地伸了个懒腰,借着窗外的光,眯起眼睛瞧四哥胸口的文身……长翅膀的大老虎。
其实,他知道那是穷奇,只是亲热的时候,他总有许多小脾气,所以硬说是大老虎罢了。
郁声吭哧吭哧地爬过去,微凉的指尖落在翅膀尖儿上,沿着绚烂的羽毛,一直摸到锋利的爪,然后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来到了四哥的胸口。
阿尔法的胸肌有点硬,郁声摸着摸着,手就滑了下去,顺着结实紧致的腰线,一直摸到让他吃了好些天苦的性器边。
沉甸甸的肉刃总算不再蓄势待发,而是微微发软地歇了下去。
郁声试探地掂了掂,心有余悸。
他被四哥弄得又疼又爽,两条腿到现在都使不上力气呢。
郁声念及此,没忍住,屈指对着肉刃弹了一下。
浅眠的穆老四霍然睁开了双眼。
浓郁的白桦树的气息在屋内氤氲开来,郁声预感不妙,浑身紧绷着缩回手,战战兢兢地唤了声:“四哥?”
“摸哪儿呢?”穆老四翻了个身,连着棉被将他抱在了怀里。
郁声默了默,趁着穆闻天还未彻底清醒,一个鲤鱼打挺从炕上坐起,迅速套上旗袍,然后裹着皮子,端着早就凉透的药锅,嗒嗒嗒地往屋外跑。
他被插怕了,不想再要了!
穆老四在炕头愣愣地坐了会儿,看了看跑出门的郁声,又瞅了瞅逐渐丧失温度的棉被,半晌,低低地咒骂:“妈了个巴子。”
到手的小貂飞了!
穆闻天赶忙踹开被子,套了条裤子,匆匆忙忙地往外追。
屋外北风呼啸,穆老四跑了两步,忍不住喊双喜帮自己拿衣服。
垂头丧气地候在院外的双喜,原本正蹲在地上思考人生,忽听穆四爷叫自己,连忙抬头——只见面色潮红的郁声小少爷,端着个小药炉子,蹦蹦跳跳地在雪地里跑,后头跟着打赤膊的穆四爷,正气急败坏地追。
他吓得双腿一软,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双喜:“……”
双喜:“哎哟我去!”
双喜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,冲进四爷的屋里,还没来得及拿衣服,就被满屋狼藉所震撼——四爷先前穿的衣服散落在地上,小少爷的……也没好到哪儿去,似乎连贴身穿的都撕碎了。
这下子,双喜再如何麻痹自己穆闻天和郁声没发生什么,也不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