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声一出门,立刻大口地喘息起来,憋红的脸上也浮现出了淡淡的庆幸。要是穆闻天没有找来,看完戏,他都不知道怎么从包厢里出来。
“声?”蹲在戏院前长蘑菇的穆老七听见脚步声,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,“你……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
穆老七没看见跟在郁声身后的穆闻天,动了动脑筋,恍然大悟:“你是不是也背着四哥来听戏,然后被赶出来了?”
穆博天越想,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,掸着手从地上爬起来,凑到郁声面前,想要勾他的脖子。
郁声见状,喘气的动作一顿,尚未解释,随后而来的穆闻天先恼了。
穆老四将他揽进怀里,冷笑着将票递给穆博天:“胡说八道些什么?票给你,看你的戏去吧。”
“原来四哥……四哥要票是为了找声啊。”穆老七一把抢回自己的戏票,心疼地护在身前,嘴里却说,“你早说呀,让我进去找声,不也一样吗?”
穆闻天微微挑眉:“不一样。”
“都是声的哥哥,有什么……”穆老七习惯性地反驳,话到一半,忽然噎住。
他怎么给忘了,郁声现在不仅仅是他的弟弟,还是他的四嫂了呢?
穆博天想明白其中的关窍,话锋一转:“就算都是哥哥,那肯定也是有区别的……四哥,戏要开场了,我先进去,您慢走哈。”
“滚你的。”穆闻天嘴角噙着笑意,将郁声抱上了车。
郁声还在扯着领子喘气。
他喘两口气,再凑到穆闻天面前嗅嗅,然后继续趴在车窗边呼吸。
“至于吗?”穆闻天暗觉好笑,伸手按住郁声的后颈,俯身贴过去,将牙齿埋进脆弱的皮肤里,“让哥哥帮你。”
郁声在轻微的刺痛中缓缓僵住,嘴里漏出了细弱的呻吟,片刻,安稳下来,软绵绵地哼唧:“四哥……四哥咬我。”
“嗯,舒服了吗?”穆闻天舔去嘴角带着甜味的鲜血,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后颈,“不舒服,再咬咬。”
郁声羞怯地回答:“舒服。”
他顿了顿,又用更小的声音喃喃:“就是……就是湿了。”
穆闻天起初没听清郁声在说什么,狐疑地凑过去:“说什么呢?大点声,别跟蚊子叫似的。”
郁声:“……”
郁声涨红了脸,攥着裙摆,气咻咻地重复:“湿了!”
穆闻天一噎:“哪儿湿了?”
天又没下雨,哪儿能湿?
“四哥……四哥怎么还问?”他闻言,彻底忘了羞恼,把裙摆撩起一个角,气得眼睛都红了,“还能是哪儿湿?”
穆闻天这才理解郁声话里的意思,心疼地按住他的手腕,把裙摆按回去,生怕他着凉:“哎哟,原来是这儿湿,你怎么不直说呢?”
“我……我还要怎么直说?”他直接恼得没了感觉,察觉到四哥要伸手摸,立刻抬起胳膊,把探到旗袍里的修长手指给拍走了。
穆闻天挨了打也不生气,笑着凑过去:“回家帮你摸,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郁声在气头上,穆闻天说什么都是不愿意的。
穆闻天嘴上应着“好”,等到了家,还是把郁声压在炕上,撩起旗袍的裙摆,摸了个够本儿。
“都湿了。”穆闻天振振有词地扒掉包裹着柔软臀肉的内裤,“你穿着能舒服吗?”
郁声手脚并用,试图往棉被底下爬:“不给……不给弄。”
“声。”穆闻天轻轻松松地将他逮回来,搂在怀里,好笑地问,“真不给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