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。”楚砚松口。
安华锦满意了,对着顾轻衍说,“那许承明日就送去给江云弈?”
“嗯。”顾轻衍点头。
安华锦放下茶盏,开始赶人,“七表兄,你得了你要的,我得了我要的,你是不是该下车了?”
楚砚稳坐不动,“我说了去安家老宅吃素斋。”
安华锦:“……”
小瞧她这位七表兄的涵养和脸皮了!大约跟流着一点儿安家的血液有关?
回到安家老宅,安华锦到底还是一头扎进了房里将脸上的脂粉洗了。之后清清爽爽地出来,与顾轻衍、楚砚,三人一起用了午膳。
用过午膳后,楚砚便走了。
安华锦昨日睡的足,本就没有午睡的习惯,自然更不困,她看着顾轻衍,“看来太妃殡葬之前,我只能在宅子里猫着了。”
早先说跟着他扮作小厮一起去翰林院看来是不行了。
顾轻衍看着她,“你不是会易容术?”
“你听谁说的?”安华锦一愣。
自然是听老南阳王说的,他有一次来信时提了一句,说南阳来了一个怪疯子,很会一些邪门歪道的东西,暗中偷偷教安华锦,老南阳王担心孙女学坏,幸好不久那怪疯子就死了,他才放心下来。
顾轻衍眸光闪了闪,还是实话实说,“安爷爷来信与我提了一句。”
“爷爷真是什么都告诉你。”安华锦不知道这些年她爷爷卖了她多少事儿,摇头,“最好的易容术是人-皮面具,我可从来不使那玩意儿,其次是用药物,伤皮肤。”说着,她摸着自己的脸,“我可不想糟蹋我的脸,虽学了那东西,不到万不得已,我也懒得折腾。”
她不能辜负老天爷给了她这么一张美人脸,她爱惜的很。
顾轻衍微笑,“七日而已,左右我陪着你,找点儿事情做,很容易打发时间的。”
安华锦只能点头。
傍晚,用过晚膳,顾轻衍出了安家老宅,去了八大街的暗室。
许承既没被捆着,也没被绑着,更没被吊着,只是被关在暗室里。虽然没有人钳制,但他也不敢自杀,他被抓来那一日,有人就告诉他,若是他死了,他一家老小也不必活了。
这威胁实在是管用,能掐住他的软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