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轻期也道,“安爷爷,您是不知道,那花似玉,是个惯会作妖的,明明是她联合张承泽害七嫂,却被陛下护着,被打入冷宫了,还不老实,自己染了风寒,非说是七嫂害她,陛下偏偏就信,七嫂身体不适,还被陛下叫进了宫询问,我爷爷因为她,进宫了一次,让陛下将她打入冷宫了,也让陛下下旨,不得再见她,便不追究她联合人害七嫂之事了,可是陛下明明答应的好好的,没几日,就悄悄变卦了,脸面都不要了,也不怕朝臣非议,批阅着奏折累了,就说散步,散着散着就散去冷宫里住了。朝臣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。”
老南阳王动怒,“陛下怎可为个魅惑的女人如此胡闹!”
孙伯叹了口气。
顾轻期挠挠头,“安爷爷息怒,陛下素来爱美人,如今遇到个合心合意的,自然喜欢的很呗。这不,花似玉被七嫂杀了,陛下不就不干了吗?虽然也是为了皇嗣,但主要,谁都能看出来,就是为了花似玉报仇。”
老南阳王一时脸色难看。
顾轻期小声说,“您不必担心,京中有我七哥在,七嫂不会出事儿的。”
老南阳王沉沉地叹气,“我哪里是担心那个混账东西?她惹出了事儿,若是没有自保能力,那也是活该,我是担心大楚江山啊。”
君昏则国危,国危则外侵,外侵则国害,国害则民迫。
顾轻期顿时对老南阳王肃然起敬,不愧是南阳王,这个时候不担心自己孙女,不担心陛下要如何对付自己孙女,如何对付安家,而是忧国忧民。
“你们也累了,先去歇着吧。”老南阳王止住话,摆手,“等小丫头回来南阳后再说,还有怀安,等他来了,我再问问他。”
顾轻期睁大眼睛,“老王爷,我七哥和七嫂一起回南阳来?”
“什么你七嫂!”老南阳王瞪眼,“他们没大婚,谁让你乱喊的?”
顾轻期顿时缩了缩脖子,小声说,“我七哥,我不喊,他就收拾我。”
老南阳王:“……”
这个混账东西,人没娶回家,倒是先归为自己家里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