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萧枕和孙巧颜说晚上蹭过晚饭再走,但凌画还是坐着陪着二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,在宴轻沐浴出来作陪后,她才去沐浴了。
萧枕上下打量宴轻,对他道歉,“是朕以前眼拙,有眼不识宴小侯爷的本事,多有得罪,在这里给你赔罪了。”
宴轻挑眉,“陛下这话说的,倒是真让我诚惶诚恐。”
萧枕笑,“你会恐?”
“会啊。”宴轻当着孙巧颜的面,自然不会拆萧枕的台。
他记得清楚,当初萧枕大半夜的来敲他端敬候府的门,后来又在大街上拦着他放话,那时他可不真是有点儿恐吗?生怕被他一闹,让凌画自此离他远了,那他还真怕是要使出手段靠近她,她那么聪明,没准一个不小心就被她早早发现他的秘密。
不过幸好凌画能制住他,虽然不知道凌画是怎么跟他说的,他后来再没到他跟前威胁他,也没敢为难他,这也让他偷偷地松了一口气。
如今他有了孙巧颜,这简直再好不过了,他终于不会再惦记着他媳妇儿了。
萧枕手指弹了弹茶杯,飘在上面的茶叶缓缓沉下去,“小侯爷是最犯不着诚惶诚恐的人,就凭她扶持我十年,只要你一直对她好,不让她难过,不会对不住她,朕在位一日,都不会与你太过为难。”
宴轻觉得得他这么一句话真心挺难得的,毕竟萧枕素来不待见他,哪怕今时不同往日,他要用他,但也不见得多待见他,当然,他也不太待见他。
不过谁让他是皇帝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