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圆翻了个白眼:“得有多自恋才在婚礼上搞个自己的等身雕塑。”
庄秋用橡皮擦扔他:“你懂个屁,知道什么叫雕塑生的浪漫吗?”
“说起来,那雕塑好像被拆了。”张宝随口道:“昨天我去找师哥改作业,前一天还在教室的雕塑不见了,地上有些碎石膏。我问师哥雕塑去哪了,师哥说拆了。”
庄秋可惜道:“不是吧,真拆了啊,多可惜啊。”
张宝收回手,满意地看着自己揉捏出来的形状:“有什么可惜的,不破不立嘛。”
这时郁松年走进教室:“方圆,陪我去搬点东西。”
方圆刚放下材料,听到这话哀嚎一声:“师哥,我胳膊酸得要命,抬不起来了,必须喝杯奶茶才能好起来。”
“行,一会给你们叫外卖。”郁松年随和道。
方圆利索地站起身:“搬什么?”
郁松年:“我在金属教室做了点东西。”
“啥东西需要我们俩去搬?”方圆好奇道。
“去了你就知道了”郁松年道。
临近傍晚的时候,郁松年才从课室出来,他摸出口袋里的烟盒,经牛仔裤的蹂躏,盒身变得很扁,也因为里面只剩下一根烟。
从昨天开始,他就有些抽烟过度。
咬着烟,郁松年慢步来到自己的机车面前,租住的公寓离学校不远,但走路也需要一定距离。他懒得开车上下班,日常都是骑这辆车。
拿着头盔刚准备戴上,便有一道折射着黄昏的光,落在他靴子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