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松年今天好像非要跟他作对,仍是笑着摇了摇头:“不好,这样不礼貌。”
说罢,郁松年就见沈恕拉开车门,以为对方竟是这般干脆放弃了,打算要走,不由怔了怔,眉心微跳。
探身进车里不多时,沈恕便在储物抽屉里找到了司机留在那的烟。
他关上车门,转头就注意到郁松年尚未来得及收起的不悦。
怎么又不高兴了?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,不过沈恕没说什么,而是从盒子里拿出烟:“有火吗?”
郁松年瞥了眼他夹在手里的烟:“没有。”
沈恕也不恼,他靠近郁松年,含着烟微偏过头,苍白的手拢住两个根烟的交接处,以暧昧的姿势借了火。
全程郁松年不闪不避,甚至在沈恕凑上前时,垂眸盯着他的脸,再到唇。
司机抽的烟味道颇为辛辣,沈恕不喜欢,待那股劲过去,就熄了烟,哑声问:“现在我身上的味道和你一样了,可以上车吗?”怕语气太生硬,沈恕补充道:“拜托了。”
好在郁松年不再为难他,而是开门上了副驾座。
沈恕这才松了口气,赶紧上车系好安全带,启动油门。
郁松年:“你要带我去哪?”
“拍婚照。”沈恕握着方向盘,目视前方,冷静答道。
没想到他会先斩后奏的郁松年,被气笑了:“沈恕,你知道这是绑架吧。”
“准确来说,我们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夫,我强行带你去一个地方,构不成绑架。”说完,沈恕又补充道:“如果你对此感到非常不高兴,告我好了。”
郁松年刚才只是被气笑,现在是真的有点想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