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恕放下了手里的雪糕,还剩最后一口:“你真不吃?”
“不用了。”郁松年揉着额头,舒缓因为酒意上来后的酸胀感。
下一秒,冰冷的掌心贴住了他的脸颊,是沈恕的手,捧过雪糕后,温度极低。
沈恕将他的脸颊托起,俯身下去,吻住了他的嘴唇。
浓郁的香草,顺着微凉柔软的嘴唇,滑进了郁松年的唇齿间,甜得要命。
舌尖从郁松年的唇间收回,沈恕轻声道:“有酒味。”
“不喜欢?”郁松年眼神略深地看着沈恕还残余着雪糕的嘴唇。
“你为什么在池子里对我做那种事?”沈恕不答反问。
郁松年眯了眯眼:“想做就做了。”
“是吗。”沈恕像是走神一般低声道:“我也想做。”
刚说完,沈恕就见郁松年猛地坐起身,像被他吓到了,眼睛睁得略圆,这模样在他看来,十分可爱。
郁松年已经在怀疑,喝了酒的到底是不是他: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沈恕一本正经道:“我知道,而且你也知道不是吗?”
“我跟你回家,不是为了雪糕这件事。”沈恕从沙发挪了下来,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失礼,没有坐在本该坐的位置。
也是他第一次跪在柔软的毯子上,双手同样撑在地面,很不体面地朝坐在沙发边,根本无路可退的郁松年膝行数步。
直到抵达郁松年微分的双膝边,他按在对方的腿上,稍微稳住身体。
掌下的肌肉僵得厉害,紧紧绷着,触手坚硬,让人怀疑这到底还是不是人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