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赋异禀都不足以形容了,是因为年轻吗?睡前的那两次就像开胃菜,根本不足以满足郁松年?
男人之间多少总会有所比较,沈恕多少有种输了的心酸感。
尝试了数次掰开郁松年的手,都被对方抱得更紧。而且搂得紧也就罢了,因为放松下来而变得柔软的腹部被郁松年反复戳弄,痒得厉害。
沈恕忍不住笑出了声,他想要掐郁松年的脸颊,最后没忍心,转而掐住对方微凉的耳垂肉捏了捏:“郁松年,你放开我。”
“再不放开,我上班就要迟到了。”怕这人听不见,沈恕还凑到他耳边,低声道。
郁松年睫毛颤了颤,沈恕清晰地看见对方耳廓上的细小绒毛,以及迅速充血的耳垂。
沈恕怀疑道:“你是不是早就醒了?”
郁松年发出迷糊的咕哝声,总算松开抱住沈恕腰身的手,揉了揉眼睛:“你说什么?”即使猜到郁松年大概率是在装傻,不过这样也很可爱。
沈恕坐起身,将卷起来的衣服拉下,掩住肚子,上面还残余着诡异的湿润感。
刚开始觉得烫,现在又觉得凉。
他睡在床的里侧,需要跨过郁松年才能下床。可是等了一会,都没感觉到郁松年起来的动静,再望过去时,对方竟然又睡着了。
无奈之下沈恕只好掀开被子,在温度微凉的清晨光着双腿,小心地跨过郁松年的身体。
下了床后拿起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,看到半小时前司机发来的消息,因为无法拨通他的电话,所以装有衣服的袋子已经挂在了门口把手上,打开门便可取到。
沈恕正想出卧室,就听见郁松年在身后问:“去哪?”
“司机把衣服拿过来了,我要去拿。”沈恕解释道。
回头就见郁松年坐起身,双眼没有丝毫困顿,就像被吓醒了一样:“你就这样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