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松年却如触电般抽回手,甚至转过脸去,不看沈恕。
沈恕亲着郁松年的耳垂,身体笨拙地磨蹭着对方,进行拙劣的勾引。
然而沈恕不知道,他甚至不需要做什么,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郁松年来说最大的诱惑。
见郁松年始终不动,身体却绷得很紧,犹如即将爆发的熔岩,只需再给些细小的刺激,就会彻底失去控制。
“我也有一个秘密想告诉你。”沈恕在郁松年耳边轻声道。
沈恕脸颊通红,像是喝醉了酒,直白地,大胆地吐露爱意:“我对你一见钟情。”
“从高中时候就喜欢你。”
“在婚礼上说的话,都是真的。”
肩膀一疼,是郁松年用力咬住他的肩,又缓缓舔过那些齿印,吻着那片肌肤,郁松年低声道:“别说了。”
沈恕等了一整晚,想了很多话,组织了无数次的语言,现在却只剩下最本能的话语:“我爱你。”
掐着他的手越发大力,郁松年压着他,将他完全拢在自己怀里,他掐着沈恕下巴,深入而漫长亲着他。
那亲都不像亲,吻不似吻,像是贪婪地恨不得将人嚼碎了吃进肚子,直到融进身体,彻底合二为一。
喘着粗气,郁松年揉着沈恕通红的嘴唇,警告道:“让你别说了,不想疼的话,就别再撩拨我。”
怕痒又怕疼的沈恕,现在却好像不怕了。得到爱,明白被偏爱的人,总是无所畏惧。
他好像可以更大胆地,更迫切地说出自己想要的一切。
他腿勾住郁松年,睡衣挂在臂弯,将不能承受刺激的地方放肆地在对方身上磨蹭着,如撒娇的猫,尾巴颤抖得厉害,在主人大腿上留下湿润。
“我不怕疼。”沈恕舔着被吻肿的嘴巴,他迷蒙地望着郁松年,像是痴了,又像是除了郁松年,他再也顾及不了任何事情:“我只想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