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恕刚想回答怎么可能,突然想起当初是有脱过上衣,便迟疑了一下,没有回答。
郁松年吸了口气:“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大方。”
他将身子探进窗户里,影子沉沉地压在沈恕的身体上。
“既然如此,不如当我的模特啊?”郁松年的声音,带着轻微气流,抚过沈恕的耳垂。
沈恕强撑着没有躲避:“什么时候?”
郁松年从他的唇,到颈项,看那纽扣系到了最上一颗,吝啬地不愿露出一点皮肤的身躯。
目光如有实质,充满蛊惑。
“不是现在,等结婚以后吧。”
郁松年闭上眼睛,很绅士道:“放心,到时我不会看你,也不会勉强你脱衣服。”
沈恕喉结微动,发出了清晰的吞咽声,舔过因为紧张而干燥的嘴唇:“那你要怎么……”
他突然意识到要怎么做郁松年的模特了。
因为郁松年将手按在了他肩膀上,很轻地握了下他的肩头:“隔着衣服就好。”
掌心的温度,仿佛透过衬衫,贴着他的肤,烙进他的骨。
指腹从衬衣上抚过,发出摩挲衣服的细微声响。
从胳膊、到小臂,最后探入他的掌心,郁松年的食指压进他的指缝,轻轻揉了揉:“雕塑这件事,本来就需要通过手的无数次触碰、揉捏,逐渐成型。”
郁松年仍闭着眼睛:“所以有些时候,触觉比视觉更直接。”
据对一位雕塑系学生的采访,确实会摸。
(改了攻的英文名)
第24章
沈恕几乎是从学校逃回来的,甚至拒绝了郁松年留他吃晚饭的邀请,借口公司很忙,假装给秘书打了个电话。
秘书虽不知怎么回事,但仍配合地与他演戏。
最后郁松年只好面带失落地放人,还送他到学校停车场处,目送他离去。
回程路上,他又给秘书去了一个电话,同对方道歉。
秘书平静地说没事,也不多问,只道:“老板,你安排在下周去见沈董这件事可能要提前,沈董让我通知你,今晚去见他。”
不是直接用电话和他联系,而是通过秘书,这说明爷爷非常生气。
至于爷爷为什么生气,沈恕早已猜到。
他提前与陈嫂李叔公布婚讯,却迟迟没告知爷爷。
老宅肯定也有爷爷的人,这段时间对方应该一直等他登门,却没等到,这才震怒。
沈道昌说是退休还乡,但仍是公司的董事长。
一个大型公司成立到现在,除非是重要到影响公司未来方向的决策,需要召开董事会。
不然更多的时候,董事长是无需一直留在公司里的。
沈道昌要重新回到公司,也只是他想或不想的事。年纪越大,沈道昌脾气也随年增长,近年来越发容不得他人违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