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际上我确实是想走了。”

程燃一怔,慌乱地想说点什么。

而廖如鸣非常坚决地阻止了他,然后说:“只不过,你的易感期要到了。”

程燃怔怔地瞧着他,然后说:“如果我的易感期没有来,那你就不会回来,是吗?”

廖如鸣默认了程燃的想法。

程燃一时间感到自己的心重重地坠了下去,就好像是在油锅、在火山,也在深渊、在冰山之中。

这种煎熬令他感到十分的难过。

他低声说:“既然这样……那为什么还要回来,给我一些希望呢?”

“所以我回来你还不愿意了?”

“不!不是!”程燃焦急地说,“只不过……只不过……”

他的声音中出现了一点哭腔。

廖如鸣觉得有点意思,瞧着这个纨绔骄纵的小少爷,心想,自己似乎已经将他逼入了绝境之中。

他觉得委屈与绝望,可恰恰是他最为信任、依赖的人,将他推入了这样的境地之中。他想要自己走出去,而廖如鸣还不让。

他明明已经离开了,又要回来;他明明已经回来了,又要跟他说,他是想要离开的。

为什么要这么做?为什么要这么直白地表达出自己的绝情?难道廖如鸣不知道,只要他的态度稍微软化一些,那程燃就已经觉得心满意足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