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姚春暖哦了一声,然后手往衣袖里掏啊掏的,没多久拿出一样东西来,“这药你拿着,治疗后涂抹,好好治呀。”她最见不得美人有瑕了。
姚春暖将药塞给他之后,就对阿夏说,“阿夏,你背我。”姚春暖觉得自己困了,眼睛要睁不开了,靠她一个人是走不回去咯。
“好。”阿夏忙不迭地点头,然后就在她身前蹲下。
姚春暖趴上去之后,阿夏背着她吭哧吭哧地往家里走,她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剩下戚应善看着这一幕摇头失笑。当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瓷瓶,却忍不住握紧了。
稍晚他回去劈柴的时候,故意弄出了一道伤口,他将伤口清理之后,抹上了姚主薄给的药膏。药膏是透明的胶状,比高级的细浆糊还透明,没有一丝药味,他没敢多用,只珍惜地涂了薄薄的一层。但药膏涂上去之后,伤口很舒适,一下子就没有了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。只这一点,就足以让他相信,这药是好药,朱大夫手里都没有的好药。
他一直知道,姚主薄手里有一批人,散布全国,走南闯北,能弄来各种物品,他是真没想到她手里还有这样的好药。不过她既然没放到兑换楼里,想来这样的药,是极稀少的。
戚应善没想错,姚春暖给他的药取自老宅,是当初她患中耳炎时囤的一款生物胶,能止血止痛、减少渗出、缓和刺激,抑菌抗感染,阻止病毒及细菌对组织的侵袭、促进上皮及创面组织的修复与愈合。比较难买,必须去三甲医院里专门的科室才买得到,但好用。于是她就囤了一组。这药她还从来没有拿出来过,这回完全是美色惑人?
第二天姚春暖醒来后,就回幕府上值了,全程没提半点昨天下午的事。
阿夏纠结啊,昨天下午的事不知道主子还记不记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