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韵白点了一杯手磨咖啡,在等待的过程中,她仔细端详了面前的初芮许久。
初芮自见到她,就没说过一句话。
沉默不语的样子,倒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在负气。
但是再仔细看看,自己这个女儿可真的不像她。
都这个年纪了,还不会打扮。
身上是款式最普通的羽绒服,头发随随便便束成马尾,连最基本的涂脂抹粉都做不到。
好在脸蛋长得好,即使这样走出去,也不会输给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光鲜亮丽的大学女生。
初芮不习惯被梁韵白一直这样盯着看,低垂下眸,一直盯着桌上那杯梁韵白为她点的奶咖看。
母女两时隔几个月再见面,都还没打过招呼。
在服务员把梁韵白点的那杯手磨咖啡送上来后,她优雅地拿起小金勺,搅拌着咖啡,缓缓道:“最近过得还好吧。”
初芮有一瞬间觉得好笑,心内憋着气,看向她:“你觉得我会好吗?”
梁韵白抿一抿红唇,笑道:“看你这样子,是在怪我?”
难道不该怪吗?
初芮真的很想问问梁韵白,她到底是怎么做到一声不吭就跟着别的男人跑了,留下那么大一个烂摊子给她。
如果没有江寒郁——
那她早就被江家赶出去,甚至很可能被迫背上那一千万的债务。
初芮真的好生气,为什么面前这个生她的女人,现在还能像无事发生一般,这么悠闲自得地喝咖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