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时间的晕眩让他不自觉单膝跪到了地上。
他抬头, 看到的是一张不算熟悉的脸。
江寒郁记得这张脸。
曾经通过照片, 都能让他心生嫉妒。
额头有血流下来, 流经眉骨, 从脸侧缓缓流下。
江寒郁沉着眸,盯着叶司屿, 开口:“初芮呢?”
叶司屿挥舞手中钢管,又狠狠击在了江寒郁的肩部。
他仿佛是在报复那个暴雨夜,江寒郁对他做的事。
一下, 又一下,连续的几下击打, 江寒郁都皱着眉头承受, 开口还是那一句:“初芮呢?”
叶司屿却生气了, 问他:“你为什么不还手?!”
江寒郁冷冷笑了笑, “这是我欠你的。”
几个月前, 是他没弄清楚真相就对叶司屿动了手。
他不介意叶司屿用这样的方式讨回来。
可他仍记挂着初芮, 又问了一遍:“初芮在哪里?”
叶司屿五官细微抽搐, 抓紧手中当做武器的钢管。
“她死了。”
江寒郁很镇定,劝他:“别跟我撒谎。”
然后盯着他的眼睛,问:“你把我骗过来, 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
同样是男人,江寒郁还是流血的那一方,叶司屿却偏偏被他的眼神震慑住。
那是冷漠的,冰冷的,没有任何温度的。
叶司屿动动唇,抬手又要用钢管打江寒郁的时候,钢管被江寒郁抓住。
江寒郁终于反抗,从叶司屿手中多走了钢管,语气凛冽:“她到底在哪。”
叶司屿气急败坏,嘴巴里喊着:“她就在看着你,我要让她知道谁才是最爱她的人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