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戏。
巴云野嘴角往上一抬。
“巴,云,野。”他一字一顿,像是咬牙切齿,又像字字回味,“你他妈太野了。”
她转身,望着他微微一笑,眼中是势在必得的桀骜与挑衅。
刁琢背过身去,巴云野眼中的光黯淡下来,却见他一扭二道锁,直接给反锁上。
巴云野又笑了,“今晚谁也别想逃。”
刁琢拦腰将她抱起,往肩上一扛,“你别怂就行。”
巴云野被扔在床上,他欺身而上,她小小尖叫一声,“啊!早知道叫你刮胡子,刺死了!”
凶兽般的博弈,激战渐酣。不思量过去,也不想未来。
早晨,拉萨的风干燥微凉。有的客人为了赶车去看纳木措,起大早后匆匆出门,有的客人早就订好参观布达拉宫的票,不紧不慢散步过去。从福建龙岩自驾到拉萨的一家三口昨晚下榻时说,父亲因水土不服几天来一直拉肚子。龙哥帮忙联系托车公司,帮他们把车子运回龙岩。一家三口只能坐飞机回福建,恰好和救援队几个人一样,到了该去坐机场大巴的时候。
龙哥煮的甜茶见底,他看一看表,差几分钟就是九点。望一眼对面客房紧闭的门,他重重叹一口气,对河马说:“巴爷怎么回事,大家就要走,她竟然还睡懒觉?”
“电话也不接。”河马抱怨着,“要不是怕她出来打死我,我就去叫门。”
刁琢五点多从巴云野房里出来时回去冲了个澡,现在已然神清气爽,看不出彻夜胡来的痕迹。她出不出来告别,对他来说并不是遗憾,没把父亲和她大姐的事说开,成为他的心结。
其实就算巴云野现在起来,他也不知从何说起。
“龙哥,河马,再会哦。”大秦、谭林、向桉等人拉着行李箱,笑眯眯地挥手再见。
救援队几个人和龙岩的一家三口陆续离开,方才还喧嚣拥挤的中院一下子空落冷清起来。河马利落地收拾着杯子,跟龙哥聊最近市面上出现有人用假天珠坑游客的事,不知不觉快十二点,巴云野才出门,懒懒散散的坐在藤椅上,翘着二郎腿刷微博,顺便发朋友圈招揽客户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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